方达曦的心因此弹到了嘴里,还顶害怕,想着自己约莫得罪了阿西。阿西也是个男人,要他“嫁”给自己,是要伤他自尊的,该是自己嫁过去才对!
方达曦不定地盯着阿西的背影瞧,想着怎么才能将这档子事滑水似的给划拉过去。
阿西:“你有多少钱?娶我的嫁妆能填得满咱们的九道江么?”
方达曦的心是猛虎下山,终于宽阔起来,三步并两步地跟上去,搂着推着人往房间走。
方达曦:“我的私产填得满九道江,我也能填得满你,这是真巧,也是我本事不小!”
大略又过了半月余。
昨晚的政务机要忙到狗都醒了又睡,方达曦摸搜到床上找阿西时,已经累得还做着就睡着了。
阿西被方达曦箍得快要喘不上气,扭捏了几厘米,又怕把人给闹醒了,只好憋着气这么地僵着。
到了快中午,阿西对着方达曦脑门的头发吹了几口气,才把他痒醒。方达曦早是个半聋半瞎还丢了肺的大残废,这么着的叫醒服务,顶实用。
方聋瞎子还不大清醒地在床上摸了几把,才摸着了人。
方达曦:“怎么昨晚也不趁你方大爷孤立无援、楚楚可怜时候,无耻地霸占你方大爷?不争气!”
阿西:“鼾声震天如惊雷的方大爷,我无耻不下去。”
“不识好歹!”方达曦摸了眼镜架在鼻梁上,“那是啥?”
阿西:“零嘴儿。”
阿西剥了三斤的瓜子,分装在巴掌大的袋子里,全塞进了方达曦的随军包里。
方达曦:“我又不是去办茶话会,是跟人干仗去,你要真为我好,你哪怕往我包里改塞砖头呢?”
阿西:“我算过了,再有偏颇和预算外,时间也有个大概齐了,等你吃完这些,大事也差不多办完,你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