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被韩清烟拽起来洗漱，云药坐在饭桌前，都还是哈欠不断的。

“表姐，要不要这么早啊？”

韩清烟眉头紧蹙，满脸憔悴，低垂着头没说话。

韩老爷子抖抖报纸：“药药，你表姐心情不好，你就多陪陪她。”

“哦。”云药喝一口粥，应了声。

韩清远眯着眼睛笑：“爷爷，等会儿我陪她们一起出门，我看着她们。”

韩老爷子没说什么，显然是默认了。

韩清烟随便喝了几口牛奶，就没再吃了。

“表姐，你就不吃啦？”云药有些惊讶，平常时她都要吃很多的。

“对，我今天减肥。”

韩老爷子胡子抖了抖：“再减肥，就真瘦成竹竿了。”

“要是吃腻了，明天让张嫂换换口味就是。”

韩清烟嘴角咧开一个弧度：“我知道了，爷爷。”

等他们出门的时候，韩老爷子正好将报纸看完。

“桌上那张卡，你爸给你们的，今天玩得开心点。”

韩清烟迟疑了一下，咬了咬唇，一声不吭地拿起桌上那张卡。

上了车，云药像是看到什么，凑到她面前，震惊道：“表姐，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