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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晟站在校门口抽烟,想起阮云溪离开时冷硬的背影,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

以至于烟快烧完了也没有发现,差点烫了手。

“你们说,我刚是不是真的过分了?我如果要闻你们的腺体,你们给闻吗?”

三a少年沈阳、徐家洛、成全同时撩开了衬衣,“来吧,傅哥,供君品尝。”

傅晟翻了个白眼,有点后悔为什么要问他们这个问题。

沈阳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阮主席和我们不同啦,你看他平时衣着打扮多么严谨规范,大夏天的还穿着北外的运动服,也不嫌热。”

徐家洛:“就是啊,他天天守清规戒律,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在人前连肌肤都不愿意轻易暴露,你居然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你闻腺体。这不就相当于让他在你面前宽衣解带嘛!阮主席不和你急,和谁急啊。”

宽衣解带…

那怪不得…

傅晟长叹一口气,掐灭了烟,扔进了垃圾桶,“行吧,是我的错!他就是我天生的宿敌,在他面前千错万错也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全让着他还不行嘛。”

只要他不讨厌我、嫌弃我就行了

北外游泳馆内空无一人。

阮云溪几乎是踉跄的走到他的储物柜面前的。

一路上,他都竭尽全力平息着身体里的燥热,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将那炽热的火压下去。

他的身体很渴,很热、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