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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晟挪到了湖边,将自己的头猛地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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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溪无力的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在一片漆黑中用手臂遮住了眼睛。

嘀的一声,手机亮了。

一条备注“妈”的信息出现在了屏幕上:[云溪,现在应该已经到大院了吧。对不起,爸妈忙,没能赶回去,你要乖,爸妈很快就会回家了。你的a值不高,没有狂暴风险,你性子又冷,也不会出现a的强烈。但你也要留心,如果有不适的症状,赶紧去林医生那检查,别让妈妈担心。——爱你的妈妈]

阮云溪回了一个信息。

一行都不到的话,他从头到尾念了三四遍,在确认措词语气均正常后才发了出去。

[妈,我知道。你们照顾好自己,早点回来。]

他是oga这件事是一个秘密。

家里并不反感oga,对第二性征分化看得也很开明,但阮云溪却不能说出他真正的性征。

因为他不仅是个oga,还是oga中最特殊的一类——异类oga。

十五岁分化那年,突然而至的炽热与刺痛,差点要了他的命。

当时父母出差不在身边,阮云溪将自己泡在冰冷的浴缸里,承受着身体里翻涌不歇的灼热与刺痛,最终还是无力的叫来了私家医生林启明。

输了三天三夜的药,才算重新恢复了清醒。

时至今日,阮云溪仍记得林医生坐在床边和他说得那些令人绝望的词句。

“阮少爷,很不幸的通知您,您分化成了一名oga,并且是oga中最异类最稀有的一种。”

“正常oga的发情期,如女性的生理周期,平均一个月一次,并且时间大致固定,可以做好提前预防,以抵抗发情时身体一系列失控的症状。而且,正常的oga有一生的时间寻找自己的伴侣,是alha或者beta,都取决于oga的自身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