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过去,你别激动。”
阮云溪靠在柜子上,又取出来一管试剂,毅然决然的撩开后衣领,举起了针头。
傅晟倏地睁大了眼睛,扑过来一把抓住了阮云溪的手腕,夺过了他手里的针管:“你干什么,你疯了吗?直接将抑制剂打入腺体,你会疼死的。”
阮云溪知道抑制剂不能直接刺入腺体,可是他现在没有办法:“傅晟,给我,给我还给我”
“不可能!”傅晟知道阮云溪需要抑制剂,可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打进腺体,那种痛苦在雪莲身上目睹一次就够了,他再也不想见第二次:“云溪,打进胳膊里不行吗?不要打进腺体。”
阮云溪现在早已烧得失去了理智,只知道那管能带给他片刻的宁静。
他攀着傅晟的胳膊,贴近他的身体,去抢他手里的药:“阿晟我难受我好难受你给我我要”
傅晟钳住阮云溪的双手,顺势将他翻了过去,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禁锢着他的挣扎:“云溪,对不起,我真的不能让你打进腺体。”
阮云溪早已到了失控的边缘,仅剩的抑制剂被傅晟拿走,刚才打进胳膊里的又不管用,此时面对近距离抱着他的傅晟,他再也忍不住了,难以自持的含住了傅晟的手掌,龙舌兰的味道如蚀骨的毒药,拉扯着阮云溪的心智,难以控制的埋头恨不得吸食殆尽。
“嗯”傅晟忍受着一次次被阮云溪带起来的□□,不去看阮云溪暴露出的白皙脖颈与纤细的锁骨,克制着体内想要标记他、占有他的冲动,埋在他的耳侧闭上了眼。
两人纠缠的声音充盈在游泳管内,阮云溪身上的信息素仿佛是失了控的阀门,不断地往出渗,满后背的濡湿,又黏又腻。
突然,敲门的重击声从游泳馆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越来越密。
“傅晟,阮云溪你们是不是在里面?”
听见这声音,傅晟脸色一变看向了进门时顺手带上的门,狂暴的龙舌兰顿时散开,捍卫住了怀里憔悴凌乱的阮云溪,这股浓烈的信息素更加刺激到了怀中颤抖的身体,早已丢失意识的阮云溪颤抖着,汗水顺着少年清丽的轮廓淌下,滴在了傅晟的手上。
似被灼烧一般,傅晟转眸深深地看向了阮云溪:“云溪,让我标记你吧。”
“不不不不行”阮云溪呓语般的呢喃,“标记”这个词像是他的逆鳞,即使毫无理智也会本能的去排斥:“不不要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