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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启明说的话,他确实是高兴地。

可是他忘不了刚刚咬阮云溪时自己的失控。

在阮云溪露出纤细的脖颈的那一刻,在齿牙刺破皮肤尝到浓浓玫瑰香气的瞬间,傅晟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升温,毫无理智、顷刻燎原。

万事万物好似都不存在,眼前只有阮云溪的身影,他的声音、他的味道、他的轻颤、他的柔软、以及他化为一滩水的样子,一遍遍的在傅晟的脑海中回旋。

他想吞噬阮云溪腺体里所有的信息素,他想抚过阮云溪每一丝柔软,想掌控他的轻颤欢愉,想看着他发红发热在自己的怀里融化。

那一刻傅晟癫狂的毫无理智。

而这恰恰也是他最害怕的,在癫狂的深渊中有些可怕的念头也似雨后春笋般的疯长,难以压制。

傅晟:“所以这就是你刚说的再也分不开?”

林启明点了点头:“是的,分不开是相互的。一方面阮少需要你的信息素安抚,另一方面你也会渴望他的信息素。但是傅少,我要提醒你,或许经过这次临时标记,你的易感期问题将会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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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晟将阮云溪带回了傅家,将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他还是没有醒,还有些轻微的发烧。

傅晟给阮云溪清理了一下身体,换上了自己干爽的衣服。

做这些的时候傅晟全程闭眼。

可饶是如此,傅晟都感觉那棉质的毛巾好似不存在。

每擦一下,他都能感受到阮云溪的温度,好似穿透了毛巾,全部渗进了自己的手心,就像是在用手触摸一样。

擦完阮云溪的身体,傅晟去洗了一个澡。坐在床头看着因为低烧面色红润、微微蹙眉的阮云溪。

傅晟好心疼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