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身子骨十分强健,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似乎有些血虚”他缓缓道。

静和点了点头:“他今日莫名流了不少鼻血。”

李政这才了然的笑了笑:“那便是了。秋日天干物燥,流些鼻血也是正常的。”

孔冶站在一旁,只是漠然听着,忽听他一脸肃穆的嘱咐李政;“公主你需得好好的照看,务必仔细先用药防护着。

李政忙点头应是。

“倒也不必整日的陪着我,你每过一日便过来查看一次便好,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我在寻你前来,索性我也懂些医术,可自顾的。目下姜城的情状一医难寻。唯有你可用。只是你年纪老迈。还需得你好好的照顾自己,莫要操劳过度才是。”

李政一听她的体贴。心头犹如燃起了一团暖和的火团,忙点头应好:“公主放心,微臣极尽所能,为姜城百姓去病,为公主分忧。”

夜静悄一片,一阵风而过。树上的枯黄树叶纷纷速落而下,满地一片哀黄一片,秋夜的风,带着寒凉之意,只刮进人的骨子。

静和唯恐自己得了病症。便将想要服侍的阑珊迁到了别处。毕竟目下这病症,若真是感染上,便有性命之忧。她实在是不能拿阑珊那丫头的性命在做赌。

只是静和能让阑珊从命,却那孔冶没什么办法。

她皱眉看着这自午下便寸步不离的男人:“将军,静和此番恐会得疫症,你还需离静和远些才是。”

孔冶手拿着书册,头都为抬道:“你都不怕,我为何要怕?你得了便得了,我陪你一起又何妨。”

“将军这是哪里的话,你我大不相同,你的身上还背负着整个姜城百姓。”静和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