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充满击杀诱惑的背影。芙罗莉亚按捺直接动手的心思：她很好奇弗朗西斯想告诉她什么事，也很爱惜现在的马甲。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芙罗莉亚这个身份和莉莉马甲一起，成为朋友心中的美好回忆。

直到踏破虚空的那一日到来，再戳破一切和大家告别。

“没想到公爵大人您还会为我提灯呢~”芙罗莉亚打开扇子，遮住嘴唇。

“我也没想到魔鬼没有扑过来。”弗朗西斯走到最下方，将提灯挂在钩子上，内部有更多魔法蜡烛提供光源。

“哪有魔鬼？”芙罗莉亚左看右看：“公爵大人您为了杀我，连魔鬼都雇佣了？”

“这里没有别人，不需要装腔作势。”弗朗西斯脱下斗篷，坐到雪白的桌面后。

桌子上只有一把茶壶，两个茶杯，让人想到他们初次见面的场景。

不过现在的桌子并不立在花园内，而是立在墓室一般的白墙暗室里。

芙罗莉亚微微一笑，坐到他正对面。

室内浮起一层白色的雾气，弗朗西斯在白雾中抬起头：“做个交易吧，魔鬼。”

“什么魔鬼不魔鬼的，您把我弄糊涂了。”

弗朗西斯深深地看了芙罗莉亚一眼，拿出一张卷轴：“我不知道你们魔鬼的规矩，由我起草的这份算不算数？”

上面已经签上名字，只等芙罗莉亚的签名。

文本看上去无陷阱，无非是以对芙罗莉亚后续发展的支持，换取芙罗莉亚对乔安娜的支持而已。

不涉及灵魂，生死和劳动力约束，再安全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