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晚间被人叫走，屋里也只剩下慕燕一个人，仔仔细细的缝着手中的衣物，就算沐昭不愿意穿，做出来总归是好的。

门口传来声音，门被缓缓推开，唯一的灯被吹灭，屋里陷入了黑暗，看不清楚东西。

慕燕原本以为是蝉衣，叫了几声并没有回应，思衬许久，道：“是陛下吗？”

沐昭道：“是朕。”

声音并没有起伏，带着彻骨的寒意，两只手手上似乎是都拎着什么东西，天黑并看不见。

慕燕打算点灯，沐昭只其意图，出言阻止道：“不必了，朕来，有事问你。”

慕燕安安静静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跪在地上，道：“陛下请说。”

沐昭放下手中的东西，缓缓走到慕燕身边，抬起她的头来，手上不知沾到了什么，十分黏腻，带着腥味，“慕燕啊，你有没有骗过朕何事呢？”

慕燕皱着眉头，她有些闻不惯这种味道，道：“陛下，我从来没有欺骗过陛下。”

沐昭突然大笑起来，“你知道欺君之罪的下场吗？”

慕燕实在不懂沐昭又在发什么疯，脖子被死死掐住，突然的窒息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泪眼婆娑的看着沐昭。

什么时候？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他们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