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面对八重境五层弟子，也不带半点退却之意。

“不自量力！”瞬间，甄凡脚掌往地面猛踏，血污溅起之时，其身形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划起道道残影，疾掠而去！

“幽魂魔爪！”低沉怒音，迸发而出，其中威势，难以形容！

见状，方语便将手中魔箫一转，旋即将其搭于口边。

气息一动，双目轻闭。

“万籁箫魔决，悲灵魔音！”

嗡！

仅仅只是瞬间而已，万籁魔音便自箫中传出，仿佛上古魔神吟唱一般，久久不散，回响于天地之间！

似可惊世传响！

咚。

而当方语吹奏之时，其耳边便传响一道沉闷低音。

再往一旁望去时，便可见一只幽火利爪，正于方语身前寸许的地方停下。

再往前些许，便可洞穿其头颅，直让方语一命呜呼。

“这是怎么回事？”此时，甄凡便直觉心中不知为何，是无由生起一种悲痛之感。

“不要，我不是废物，我不是废物！”

“你们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痛苦！痛苦！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够认可我！为什么！”

“我要将你们全杀了！杀尽！杀尽！”

“啊！”

…………

此时，甄凡不再对方语攻击，反而是双手抱头，躺于地面之上，伴随着身体奇怪的抽动，痛哭了起来。

“悲灵魔音，可增强心中之魔心，放大心中的弱点。”方语缓缓睁开双眸，望向那于地上抽动的甄凡，心中道：“如此效果，的确不错。”

“那就直接让你理智全无，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下一刻，方语双指指法一变，曲中魔音陡然急促而起，似是令人心中千刀万剐，痛不欲生。

呀啊！

随即，甄凡脸庞上痛苦的神情便再度加重不少，其双手不断划拉脸庞，原本俊俏的容貌，已有数十道血痕显现，其身体仍旧不断抽动，仿佛有万蚁噬身，难逃心魔掌控。

“停下，求求你，停……停下。”甄凡似是抓住了最后仅存的理智，往方语所在匍匐爬行，嘴中求饶话语，连连传出。

但在听得此话时，方语脸庞上并无多少怜悯之色浮现，依旧冰冷，仿佛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