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雁声实在是懒得跟季泽多说什么了:“季先生,麻烦把您的备用房卡给我,如果在这个旅店里住着一个随时能打开我房门的人,我是不可能睡的着的。”
季泽从善如流的把备用房卡从安全锁下面递了进去,戈雁声接过来之后,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就把门闭上了。
季泽看着在自己面前猛然关闭的房门,脸上写满了平静,他偏了偏头,看向刚刚那个小鬼跑掉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夜晚的走廊上只亮着几盏小壁灯,幽暗的光只能照到不足两米的范围,再往前的走廊就是一片漆黑,季泽看着深处化不开的黑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白若尘醒了,这一觉睡得他特别难受,浑身腰酸背痛不说,脑袋里仿佛还住了一个王大锤,正在“大锤八十!小锤四十!”的往他脑袋上砸。
戈雁声抱着一杯热水,靠在门框上悠闲地喝了一口:“早。”
“早,”白若尘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为什么我会在你的床上?”
戈雁声:“你自己跑过来的,别赖我。放心,咱俩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昨晚除了一个劲的追问我你长得好不好看以外,什么都没干。”
白若尘:“……”这已经够羞耻了谢谢。
等戈雁声几句话把昨晚的事情交代完,白若尘这才想起来自己都干了什么。
“你的八字是不是比较轻?”戈雁声问了白若尘一句,“我发现你特别招鬼喜欢,搁别人身上一个噩梦就能解决的事,放你这儿就能变成鬼上身。”
白若尘立刻为自己辩白:“没有!!要不是找了这么个倒霉催的工作,身为祖国的花朵我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些东西!”
戈雁声喝完了一杯热水,不置可否的表示:“你还是个gay?”
白若尘满脸通红,他尴尬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叮咚~”一阵悠扬的门铃声传来,白若尘欢天喜地的跑去开门,他从来没发现门铃声也能这么悦耳。
白若尘趴在猫眼上一看:“季先生怎么这么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