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凝神看过去,前面空地上的人披头散发, 身上满是血渍和污泥,双手被缚在背后,狼狈极了。
“咦,奇怪了,好像是有点。”
“……你们看,是不是黑狮家的那小子?”
兽人们爱以种族名为姓,比如塞纳的种族是黑狮, 他就姓黑狮,首领是翼虎,就姓翼虎。
黑狮家?
众人听了一惊,有了这个提示再一看,嚯,这人不是塞纳又是谁?
大家交头接耳起来:“怎么回事啊。”
“塞纳小子犯事了?看起来还挺严重。”
“别叨叨了,听首领怎么说。”
首领轻咳一声,全场肃静。
他眉头紧皱,看向塞纳的眼神包含着痛惜、恨铁不成钢的情绪,然后闭了闭眼,把他所犯下的罪行说了出来。
全场哗然。
塞纳的母亲也在场,这位臃肿的妇人尖叫一声,看上去很快就要晕厥:“不可能!”
左右的人很有眼色,又或者说她们干脆就是首领安插进来的人。
其中一人把就要冲上去理论的塞纳母亲拦住,表面上好言相劝实际上手臂箍的死紧,一人捂住塞纳母亲的嘴不让她继续谩骂,大声哭道:“大嫂子您听听劝,别死犟了。”
首领顺势悲痛道:“嫂子,我理解你这时候的心情,我和你是一样的。但是部落有部落的规矩,我也没有办法徇私,为小塞纳开这个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