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泽不是愧疚自责,又怎么可能会任温世谦撒野
“可是,他说的,都是事实。”秦泽嘴角凄凉的弯起。
夜晚,凉薄如水。
二楼的卧室没有开灯,昏昏暗暗的,飘散着红酒的香气。
几屡月色侥幸从阳台钻进卧室,角落里,是秦泽屈膝颓废的轮廓。
地毯上堆满了酒瓶,却没有一滴酒沾到他面前的a4纸。
手机震动着响起。
秦泽接过。
“秦泽,是我。”徐梓风声音微弱,“r叔叔说,组织那边已经提前完善了,你还要不要过去。”
“嘭”的一声,手机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他之前所做出的努力,付出的一切,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
秦泽拿起地毯上的纸,指尖颤抖。
一滴清泪落下,打湿了画上的扭扭曲曲火柴人。
“暖暖……”拇指抚上晕湿的那块痕迹,低声呢喃,“从今天开始,我会保护好你。”
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偷渡的货船上,江暖暖被晃得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