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暖看向秦泽，却发现他用眼神示意自己稍安。

“真的吗？”阳阳抬头。

果然，他的睫毛和眼睛都是湿湿的。

“爸爸骗过阳阳吗？”

阳阳想了想，摇头，然后才重新开心地笑起来。

江暖暖不知道秦泽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又不忍让阳阳伤心，只能跟着他一起回了庄园。

“少奶奶！”程管家看着跟在秦泽身边的江暖暖，神情无比激动。

“你是？”江暖暖看着老人家向自己走来，不自觉地后退了一点，笑着问。

“少奶奶，你以前和少爷都叫我程老伯的。”

程管家虽然知道江暖暖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心里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了，但真正要他面对起来时，还是免不了会伤心难过。

连他心里，现在都是苦涩难言的，就更别说少爷了。

少爷心里，该有多痛。

程管家不忍去想。

“程老伯。”江暖暖礼貌的鞠躬。

“少奶奶，你对我这么客气干什么？”程管家满脸愁容。

“程老伯，带阳阳上去洗澡吧。”秦泽放下阳阳，走到江暖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