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泽？”许水星声音拔高了几个度，极度尴尬过后，才接受了现实，“你都听到了。”

他们重逢才几天的功夫？居然就发展到这么亲密了吗？

为什么自己花了五年的时间，都走不进他的心呢？

“许水星，你不笨。有些话，我想你听得明白。”

许水星？

江暖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是上次的那个许秘书吗？

“如果不是家父在我面前跪下，又拿着许氏财阀百分之十的股权来求我，你不可能能留在秦氏五年。”

当初他也只是想尽快发展秦氏，完成自己对江暖暖的弥补，所以也没有多想，直接同意了。

现在想来，她的目的，的确昭然若揭。

“你……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许水星心如死灰。

她还以为，这五年工作上的陪伴，多多少少能让他们的关系发生些许的改变。

“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

耳边是女人的低泣声，但秦泽情绪没有丝毫波动。

江暖暖眉头越皱越深。

答案，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