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站在那里不动?”
江暖暖只看得清远处人的轮廓,却看不见他此刻满含愧疚和喜悦的复杂目光。
“少爷的弟弟。”程管家笑着说。
时间时而残忍,时而仁慈。
就好比现在,程管家忽然觉得过去的这五年时间,似乎也不是特别难捱。
有些当下疼痛难忍的苦痛,在未来将要来临的幸福面前,总是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江暖暖冲他温暖一笑,虽然她不确定,远处的那个男人,看不看得到。
徐梓风瞳孔微怔,而后,唇边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小嫂嫂——!”
这一声震天的长音,也传到了二楼秦泽的耳里。
徐梓风拖着轮椅往别墅的方向走来。
江暖暖见他走近,才上前接过轮椅车。
“这是送给秦泽的吗?”江暖暖眉眼弯弯,“谢谢。”
“不客气,小嫂嫂。”徐梓风豪迈的说。
“秦泽呢?”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徐梓风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忐忑。
心理安慰是一回事,真刀实枪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在楼上呢。”江暖暖推着轮椅到楼梯边,想要把轮椅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