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暖边说着，还拿手在自己眼前晃了一下比给老狄看。

“看到了什么？”

冯生拧眉问道。

江暖暖偷偷瞄了一眼秦泽，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她总不能说看到她自己和秦泽在车上吧？

到时候狄大哥又要说她是看见了挡风玻璃上她和秦泽的倒影了呢。

“就……就是一些以前没有见过的画面。”

好像，好像是她和秦泽从前在一起的时候。

“难道是出现幻觉了？”老狄叉腰思索着，“不应该啊，以前也没这些毛病啊。”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秦泽紧盯她的双眼。

心里，隐隐有些忐忑。

这段时间，她有些反常。

上次做梦也是，按道理来说，她不应该记得这些。

程邱也说过，她恢复记忆的可能性为零。

是不是，她真的能够再记起来？

“我不知道。”

江暖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