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自己如今是一个病人, 楚笑应该温柔才对不是吗,为什么他哭着趴在楚笑身上求饶的时候,某人却还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地越发来劲呢?
人生实在太困难了。
“在想什么呢?”一只手从身后穿过来,搂过他的腰,在滑腻的肩上亲了一口,顺着后脖颈的位置一路吮吻,温存得不行。
“在想你那玩意什么时候消停。”路小磊翻了一个白眼。
“对象是你的话, 大概一辈子都很难消停。”楚笑清浅的呼吸喷在他颈间, 凉凉的。
“……”路小磊沉默。
“你不用上班吗,刚刚上任就敢随意旷工, 我看你是膨胀了。”路小磊道。
“都一天了你才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 你有时候实在是迟钝得让人觉得无奈。”楚笑道。
“废话,老子这一天天的容易吗, 早上先是宿醉,又是掉马, 之后又发烧, 然后还要被你这个禽兽按在床上酱酱酿酿,你以为我这一天白过的吗?”路小磊相当不服气。
“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把你丢下去上班呢?”楚笑道。
“我都这样了, 你怎么忍心还对我做这种事呢?”路小磊据理力争。
“既然已经请假了,不做点有益身心健康的事,这假请的就实在无趣了点。”
路小磊绝望了:“楚笑同志,你的逻辑有时候真的让人无力反驳。”
“我的荣幸。”楚笑道,说完,在路小磊后颈又来了一口,路小磊毫无防备地一声喘息,对方就如影随形一般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