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淼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楚笑，又看了一眼路小磊，眼里满是不甘。

路小磊朝宋子峰道：“要是少一根头发，我拿你是问。”

宋子峰无奈道：“是是是，你家姑娘是水晶做的，轻拿轻放，行了吧。”

说完不情不愿地走到路小淼身前：“走吧，路三小姐。”

路小淼冷淡地看了对方一眼，低下头，默默地在心里扎起了宋子峰的小人。

送走路小淼之后，路小磊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看着楚笑：“今天你又帮了我一次。”

楚笑叹口气：“这种情况，任谁都会挺身而出的。”

路小磊摇头：“至少其他人没有。”

他望着已经散去的人群，声音凉凉的，好像极其失望的样子。

楚笑仿佛看到这人随时随地都能翘到天上去的尾巴，此刻正垂了下来，看起来可怜又可笑。

“路少，有一件事，或许你应该知道。”楚笑忽然开口。

“什么？”

楚笑远远望着人群，声音变得很深沉：“若要战胜恶，首先得自己比恶本身更强大，有时候甚至需要比恶更恶。”

路小磊眨眨眼，忽然觉得，这人似乎也并不是他想的那样，真的是个完全善良无垢的白月光，他盯着对方：“那你是恶吗？”

楚笑耸肩：“那就看对谁而言了。”

离他们不远的人群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二人同时回头看过去，原来是刚刚和路霜华斗嘴失败的费蓝羽，像原著的路小磊一样泼了路霜华一身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