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陆两只胳膊没地方放，向后架在了窗台上放着，微低着头。

“咱们这叫什么，是不是应该叫‘窗’咚？”衡星同样微低着头说。声音几乎飘在程陆的耳侧。

一句话惹得程陆笑着一双眼睛抬过头望向了衡星：“还‘窗’咚！”

衡星没有做声，盯着人看。然后凑上前在程陆嘴上亲了一下。

离开。

程陆抿了下嘴，将脸往一边偏了偏。

衡星同样侧过头偏了过去，继续盯着人看。

程陆咬了一下下嘴唇，嘴角荡出了一点笑说了句：“……好玩吗？”

衡星低头轻笑了一声说：“嗯，挺好玩的。”

虽然光线暗，但是衡星知道，程陆此刻一定是已经从脸颊红到了脖子里。

程陆条件反射般咽了一下，干哑着喉咙说了句：“……你起开吧，离我远点儿，自己玩好了，我不想玩了！”

衡星并没有动。愣怔了片刻，然后轻轻的在程陆耳边说了句：“宝宝，要不，一起去洗个澡吧？”

程陆：“……”

程陆微低着头没吭声，眼神四散来回瞄了几眼，憋了好大一会儿方才说了一句：“两个人一起洗，太、太费人了吧？”

衡星咬着牙齿忍笑，接着低过头，因为离的近，鼻尖蹭到了程陆额前的刘海，跟人一样，软软的。然后偏脸望过程陆说：“那你这样忍着，不是也挺费人的。况且分开洗，还费水，勤俭持家，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