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元正起身笑了笑说：“谢谢导演夸赞。”

接着司山就向一边走去。留下了他们两个在这里揣摩情绪。

“程陆——”

“嗯？”程陆突然被cue，抬头看向了喊他的祖元正。

祖元正缓缓说了一句：“给我一个眼神都这么难吗？”接着冲程陆挑了挑眉，听上去似乎有点心酸，又有点开玩笑的意味。

程陆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元正哥，可能我昨晚没睡好。”

祖元正：“你跟衡星是经常有联系吗？”

好好的，提衡星干什么。“偶尔联系，我们是高中同学。高中时候就经常在一起玩的那种，当时他就坐在我前面，还是我们班班长，当时就挺出色的。特别是文艺方面，可以迷倒一群小姑娘的那种，呵呵——长得帅么，相当于就是学校校草。高冷的那种，就……”可似乎程陆一说起来，貌似就没完。

还两眼放光。

祖元正：“……”

祖元正耐心的听程陆啰嗦完之后，顿了顿，接着低头轻笑了一下，说：“你刚刚眼神就挺好的。”

“……”程陆不自在的干笑了两下说：“是、是么？”

祖元正再次点头冲他确认了一遍。“很喜欢他吧？”

程陆：“……”

还可以问的这么直接吗？程陆神色僵了一下：“……额、他电影演的特别棒，那个动作场面，你知道的，欣赏，是欣赏。”对，程陆觉得自己说的话没什么问题，但是心里上依然还是有点不自在。是那种被人直接戳穿了心思的不自在。

很快导演司山已经就位，拿起喇叭再次冲里面坐着的程陆和祖元正喊道：“好了，咱们再来一条，争取快点过，换下一个场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