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陆忍出了两眼泪花，齿尖撕咬着被褥，忍着不出声。忍不住了就会发出细弱的闷哼，或者伸手过去腰间将人挠一下，可回应只会更猛。甚至直接让他哭出了声。但也只是那么一声。

……

衡星没料到他真的会哭，按在怀里抱着安抚了好大一会儿眼尾都还是红的。衡星脸颊贴着程陆的：“第一次，控制的不够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说会哪里不舒服？”程陆翻了个白眼过去，心道这人在床上是真他妈的狠——艹！可也自知是自己撩起来的火……

“主要是你那太紧绷，我进……”

衡星一句话没说完，程陆又一个眼神瞪过去，他就没再说了。

“没事，以后就容易了。那、那我给你揉揉？”哄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哄出来一句话，怪自己，欺负的太狠了，可这种事……又忍不住……“有没有伤到？要不我等下去给你买点药膏抹抹吧。”

程陆继续不搭理人，晃荡的眼神，似乎此刻才有了焦距，刚刚整个脑袋可以说都是蒙的。

“饿了吧！”衡星扭头看了一眼窗外，天黑了。但是他觉得某人应该是去不了。“我下去买点东西回来煮。你先睡会。”

衡星说过身子从被子下面退出，精壮的后脊背在程陆的眼前暴露无疑。单是看一眼就能想到刚刚汗液在上面滚落是一番什么景象。胳膊手腕处还有几道被抓的微红。程陆瞄过禁不住的脸颊泛起一阵臊热。

被子里少了一个人显得十分宽松，程陆直接退着身子向下将整个自己捂了进去。好累！一动都不想动。明明做了颗白菜，怎么猪会那么精神，自己却累成这样。难以理解。

衡星买来了菜，先在高压锅里炖了排骨汤。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将汤盛出一些开始下面，程陆胃还没完全恢复，需要吃点容易消化的。另外还素炒了一盘青菜，总之，越清淡越好。

盛上了饭菜端到了桌上，卧室里面依然没有丝毫动静。衡星走过去掀开一边被角，露出来一张净白的脸，双眼紧闭，还在睡。

“宝宝——”虽然不忍心叫他，但是如果面不吃的话等下会坨的很难吃。

“嗯！干嘛！”

衡星没想到会回应的这么快，莫不是在装睡吧。“要不要吃饭？”衡星趴着身子凑在程陆的耳边，看上去很有耐心。

“不饿。”程陆将被拉下的被角从新又给自己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