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淑蹙眉道:“那你以这船,这水,作诗一首怎样?”
“这有何难?”
林月白洒脱一笑,拎着酒壶来到甲板上朗朗上口道:“月白乘舟水中行,忽闻湖中浪涛声,龙池潭水深千尺,不及有美伴我情,如何?”
李白的赠汪伦,魔改一下就成了某人的诗篇,当真无耻!
两人也都吃好,从乌篷中走出,神色中都带着一丝震撼。
原来作诗这么简单。
顾云裳美眸炙热道:“果真如此,那林侯就以手中美酒赋诗一首如何?”
“这有何难?太简单了,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即爱酒,爱酒不愧天!”
“天哪。”李云淑和顾云裳惊的不要不要的。
李云淑不信邪,说道:“那你以这天,这地,这水,这酒,这兴庆宫,这船,这人赋诗一首?”
林月白嘴角抽了一下,回手就给了她屁股一巴掌,极其不悦道:“过分了吧?这诗虽然一文不值,但也没这么廉价。”
李云淑惊呼一声后退一步。
心中很气,当着外人的面,竟然如此轻薄自己这个公主?
顾云裳扭头烟嘴一笑。
林月白看她气鼓鼓的是真的生气了,就表情无辜道;“确实过分了啊,你又能奈你来做一首?”
“哼,粗人,有辱斯文。”
公主被拍了屁股,气的转过身去不理某人。
林月白自顾自道:“若是将这水换成黄河,倒是勉强可以赋诗一首,只是这里并无意境,完全考想象。”
李云淑回头时眼圈都变红了,毕竟又不是现代人,被打了一下屁股,还是守着旁人的面,未免有些过分。
“那你做首诗,满意了就原谅你,不然就找父皇退婚,才不要嫁给你这个粗人。”
林月白无耻一笑:“以后就在一张榻上睡觉了,本侯是驸马,是你的夫君,夫君轻薄娘子天经地义,有何粗俗?”
“你……你这是耍赖。”
“好了好了。”林月白回头道:“大不了让你打回来!”
“呸,谁要打你,快作诗,不作本宫就回宫了,你和顾姑娘你们两个游湖吧,多好的雅兴就这么没了。”
林月白闭上双眼,仰天灌酒,千杯不醉!
一壶酒喝完,将酒壶丢进龙池,忽然大袖一挥,无比骚浪贱放肆大声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