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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失窃了,被人盗走了一幅画。

倒也不是什么名画古卷,而是城破那天挂在太和宫正殿那幅。

皇上因此动怒了。

盗画的人手法高超,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让人寻踪,发现画不见了却又查不出线索来便显得尤为诡异,尤其是皇宫什么孤本奇画没有,为什么单单偷这一幅。

旁人或许想不明白,但是裴虞心里却已有猜测。

陈末年确实手段了得,至今未被捉拿,这样诡吊不符长理的事情也就他做得出来了。

这不是必要做的事情,他也不是那样喜欢故意招摇人,所以他盗走裴子西画像这点便显得有些耐人寻味。

这一点像是一根小小的刺一样插到了裴虞的心里,让他觉得不舒服。

“陛下,使臣大人求见。”

北川的秦将军早在一月前带着天都的“谢礼”离开了,现在这位使臣大人就是北川以辅政为名安插在朝中的人。

裴虞让人进来,使臣直接拿出一封密函给裴虞。

“这是臣的人得到的消息,皇上看了自会明白。”

虽然他这样说了,但是看完密函之后裴虞还是问:“什么意思?”

“我皇一直不放心废帝未死这件事,特意命臣暗地里好生监察益阳侯,皇上不必动怒,这也是为了皇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