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初的死劫,不好破。”二叔说着,抬了抬眼镜。

三叔掩唇干咳了一声,说:“你……没受伤吧?”

陆聿扬听得一头雾水:“伤?您说的是什么伤?”

随之又是一阵沉默。

“余羽丰的父亲挺毒的,就算拉不了青初陪葬,也想让徐家难堪。”徐卿州开口了,嗓音里带着些不易觉察的笑意,“他给青初下的咒,和烈性春药一个性质。”

陆聿扬听着一愣,脑子里最先想到的是“我去,还有这种操作?”

然而下一秒从徐卿州的话里嚼出相当不一般的味儿来,他脑袋轰的一下冒起了烟,从脖子到头顶都红透了,他一把捂住脸,想要辩解的嘴张都张不开。

所以,那晚他俩在屋里做了什么,外面的人都心知肚明?

心知肚明也请烂在肚子里好吧!

一家铁憨憨?!

不,不对,除了徐卿州……

“老三是医生,肛肠科的,你要有哪儿不舒服,可以跟他说。”徐老爷子一脸关怀地说道。

他要是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把陆聿扬最后的心理防线给击垮了,陆聿扬原地一个转身,把脸埋进了徐青初的胸膛里,闷声闷气地回道:“谢谢关心,我很好……”

徐青初看着忽然抱到自己身上的人,只觉这通红的耳朵可爱得紧,忍不住低头在他发旋上轻轻吻了下,抬头对几人说道:“爷爷,柯丞给你们在附近订了宾馆,地址我发到二叔手机上了,我就不送你们过去了。”

徐老爷子几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说得太直白,也没给陆聿扬留个台阶下,面面相觑了三秒,徐卿州适时打了个呵欠,说道:“行,那我们就过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听他们说要走,陆聿扬憋着口气转身说道:“我送你们到楼下吧。”

徐卿州摆摆手,冲他微笑道:“没必要,迷不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