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小心翼翼的将玉佩接过来,问道:“世子当真要打的一模一样的?”
“怎么?”季禹揉着脖子半转着身子问道。
季禹的玉佩本是一对,他现在佩戴的这一枚一面雕着如意云纹,一面雕着鹿角兽,但这一枚却不是季禹从小就戴着的。
他小时戴着的那一枚同这枚唯一不同的就是鹿角兽那一面雕着的鱼戏荷花,原本一对的玉佩却被季禹小时候弄丢了一只,又为着不让他恼火,便将另一枚也给了他,一直戴了这么多年。
只是这事季禹自个都不记得了,福海想了想便也没再提及,只说道:“没什么,只是这毕竟是王妃传给世子的,所以老奴多嘴问一句罢了。”
季禹未觉得不妥,执意如此,福海也没再劝说,将玉佩还给季禹只称自己记得住上面的图案,必定错不了。
这玉佩季禹早就戴习惯了,只隐约记得中间丢过,后来不知怎的又找回来了,接过玉佩后也没再系上走到案前映着烛光观察起上面的图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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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奴才有事回禀。”
云安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凌朝趴在窗前手里又提着那块玉佩在看。
凌朝将玉握在手里,视线又落到窗棂上有些出神,半晌后才说道:“有什么事?”
云安颔首:“咱们的人传消息回来说,下午时太子去了世子府,近一个时辰后才出来,殿下交待咱们不许探听世子府内的消息,所以并不知道太子与季世子说了什么。”
凌朝转头看了看云安,皱眉道:“太子这些日子和凌煜也没有什么龃龉,可钱岳一事却也是太子放水的结果,这会儿他偏趁着季禹离宫时凑上去,不用想也知道安的什么心。”
云安和凌朝的想法一般,只是隐隐有些担忧:“殿下,当真不怕世子和太子搅在一处么?毕竟太子”
“毕竟什么?”凌朝蹙眉道:“他是东宫太子,占着储君之位是么?”
云安见凌朝变了脸色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低头道了句:“奴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