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是要幽禁我们?”
季靖扬眉梢一扬甚是得意,语气却是如常道:“世子多虑,我不过是为了父王和三殿下的安全着想,若无什么大事,世子便在府中好好待着吧。”
季禹见他如此,忍不住哼笑出声,沉声说道:“季靖扬你千般算计,可未必事事都能皆如你意。”
“如不如的,也不劳世子惦记。”
季靖扬只当季禹逞口舌之快,并不放在心上,拂袖离开时,特意叮嘱戍卫们要盯紧季禹。
——
华京,宫中。
这几日陛下的身子又不大好,病情起起伏伏没个消停,按着太医开的方子吃了几幅药也不见好转,这几日里来更是头疼不止,胸口憋闷。
陛下身体欠安,国事自然耽隔,凌禇帮衬着陛下倒是得心应手,只是陛下心里有着忌讳不想大权旁落,总得分散些才好。
暖阁里,凌浚亲手喂着陛下吃药后又奉着水让陛下清口,如此折腾一番也不见凌浚叫辛苦,反倒比从前更稳重些。
皇帝心中满意,抬起手落在凌浚的头顶上,笑着说道:“如今就只有你一个人在朕身边尽心侍奉了。”
凌浚抬首后又微微垂下,轻声问道:“父皇可是想念三哥了?”
皇帝有心让凌朝回来与凌褚一道分担朝中事务,听了凌浚的话后转头问向身边的太监:“这几日三皇子在骊川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太监颔首回道:“折子都在大皇子那,这会还没有送到御前来。”
皇帝暗暗想了一下,凌禇已有三日未将折子呈上来了,眼神黯了黯却没说什么。
皇帝吃过药后半个时辰内是要休息的,凌浚伺候着他躺下才从暖阁里退了出来。凌浚前脚刚走,御前伺候的人便去了凌褚那里一五一十的将暖阁中的事详尽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