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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盛手快抽了几张纸给方远,方远捧着一团团纸娇弱地跟林黛玉似的。

如果在他面前摆一盆火炉,他可以焚花,比葬花更彻底。

之后方远一直没去学校,这么要紧的关头只能在家复习,各科老师都挺担心的,他们又知道沈盛是方远邻居,各科老师铆足劲让沈盛送复习资料。

已经三天了,方远还是不见好,原本咋样还是咋样,方远似乎对药各种免疫,就像沈盛打游戏时给自己叠的盾一样厚。

他打完一盘抬头:“方远,你要不再去医院看看?”

方远:“医生说吃药就好了。”

又过了一天,周五,方远半夜醒来,感觉自己嗓子干得厉害,他一直捱到蒋丽进来看他。

方远的脸又跟周一一样苍白,蒋丽顾不得让他吃药了,再次把方远送到医院。

这次沈盛也在,还是那个医生,医生检查了一下说:“这又复发了啊,不是让你家孩子吃药吗?”

蒋丽说:“药吃了,但是一直不见好。”

没办法,方远只能继续挂水。

他这次挂了一整天,两只手都被扎了,护士就像无情的容嬷嬷,沈盛看着方远手背上的针孔,触目惊心:“紫薇,你还好吧?”

方远虚弱抬头:“你是不是想让我叫你皇阿玛?”

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沈盛不满:“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又发烧了?”

方远脑袋甩到一边:“我也很想知道。”

他这一烧折腾到傍晚又退了,回去后沈盛问余姐不吃药怎么样能治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