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清喝了口咖啡,淡定地选了百分之五十,毕竟他不认为自己喜欢男的,几万年来,从未有过那方面的想法。随后他把那堆纸往旁边一丢:去他个桃花语言!净扯淡,神神兮兮。他划过屏幕切换页面,开始干正事了。
两天里,新生都陆续来报到了。这边的生活用品什么的都是分配好的,他们闲着没事,连个手机也没得玩,又互相串门了,大有重回大一开学那会儿。
学校地方大又土豪,宿舍是四人间,两房一厅。
敖楚睡了两天,管嘉白就扒着门缝偷窥了两天,傅明说求求你收收你的口水吧。
管嘉白矜持地说,睡美人啊这是,看得我都要爬墙了,选校长呢还是选他呢?两个都要这不好吧。
傅明心累道:我怎么交了这么个朋友,娘炮娘得理直气壮。
“李(你)们都在啊,快雷(来)看。”另一个室友陆舒打开门在门口喊道。
此人是本地的一只妖,操这一口夸张的兰……南方普通话。第一天入住,他就英勇地当起了厅长,从此认了沙发做床。据他本人交代,他就喜欢睡在四周宽敞的,房间里面他还嫌窄。
鬼都知道他跟敖楚做了财物的交易。
三人站在走廊,外面很是热闹,宿舍里的学生基本都出来了,伴随着一阵“哒哒”的噪音,只见上空盘旋着一架直升机。
鹦鹉精傅明起哄道:“嘿,哪个傻逼怎么想的开直升机,这下逼装大了吧。”
“骂谁呢!”上面的人竟然没被禁灵力,直接开骂,还侧出身来也不理直升机了。他们距离不远也不近,这人本来就心情不好,遇上个撞枪口的,他直接爆发了。
楼下宿管阿姨和一位中年男教师这时已经闪现到了楼顶,应该是请示解禁法力被批准了。
倒不是他直升机的问题,而是他本身灵力没收起来,被结界挡在了外面,这人又是个暴脾气不能沟通的,灵力收不了,叫他原地停在结界膜上他也不停,一直僵持着。
“再不行你把飞机开去别的地方,咱给你延迟报到?”阿姨冲他喊。
他索性不搭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