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清被他一句断来断去给气坏了,“你他娘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顾小槐提了口气,飞速说道,“解是可以解,但是得花些时间,人可能要受罪些,作为医者,我建议不要强行用药!”
盛天清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所以你就在门外磕瓜子?解药也不配了?”
“瞧你把话说的,”顾小槐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我那是在想怎么说服你!”
盛天清没好气道:“说服我什么?”
顾小槐坏笑道:“装什么纯,就那意思。就刚刚,我看出来了,你酸了。上神,什么时候动情了啊?”
这问题把盛天清问住了,后来他才知道,情不知所起,一眼足矣。
见他没有回答,顾小槐摆摆手,“去吧去吧,该醒了。”
盛天清没有直接拒绝,问道,“那小楚呢?你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嗐,他那情书还是我老婆教的,你说呢?”顾小槐往房门那边的方向推了他一把,正色道,“再说了,强行解开只是下策,能拖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盛天清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往房间走去。
顾小槐识相地知道不能留在门外,喜上眉梢地去找管家要红枣桂圆去了。
盛天清推开房门,敖楚正在床上睡着,他关了门,轻轻走到床边坐下。他从一开始其实也没什么想法,更不想趁人之危,这会儿静静地看着敖楚,只当是探望个生病的人。
可能是察觉到床边坐着人,没过多久,敖楚醒了过来,看到边上的人,愣了一下,有些吃力地坐了起来,嘀咕道,“我不是让小槐帮忙拦了吗?”
盛天清没有跟他说是人顾小槐把他给推进来的,他脸带柔色,问“为什么要拦着我?”
这是敖楚使的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