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半雪长得和她的双亲十分相像,她母亲看上去是个性格温柔的女人,照片里抱着小小个子的祝半雪笑得眉眼弯弯,也有一双如出一辙的小梨涡。师倪忽地问道,“能给我一张你小时候的照片么?”
“什,什么?”
“你要来干嘛呀”,祝半雪脸上热意不减,有些局促和羞涩,手上的枕头套才套了一半。
师倪侧着身看向她,“你的过去,我没法参与,我想假装我都在。”
两人相隔不过两三米,祝半雪被她说得心脏漏跳了一拍,尾脊骨酥酥麻麻。
目光相对,连空气都似乎有些黏腻。
“没,没有……你快去洗澡”,祝半雪放下枕头上前推她进浴室。
师倪任由她动作,假意屈服。待一脚踏进了浴室,她才回头试探性地一问,“要不要,一起洗?”
她说这话的时候,心率霎时紊乱了,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目光隐隐有些期待。
祝半雪这下真的羞臊得熟虾似的,慌忙“嘭”一声把浴室门给关上了。
被瞬间隔离进浴室的师倪:“……”
相隔不过一道门,安静得落针可闻。
师倪尴尬地摸了摸自己脸颊,不死心地又轻声追问了一句,“真的,不试试?”
母胎solo二十载,一旦脱单,她的必做list一夜之间多了上百项。
真的,都想实践实践呀。
可能她发自灵魂的呐喊,太真诚。门外的祝半雪奶凶奶凶地回了句,“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