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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小小一个贵人竟敢撞本宫!”

璃鸢装作崴了脚,痛苦地“嘶”了一声,娇滴滴地说:“哎呀,不知是谁撞的我,我也要去找皇上吹吹呢…”

嫔妃咬了咬牙,气的甩袖走人。

“皇上,您给臣妾的药好苦…臣妾可以不喝了吗。”严九香靠在孟梓怀中,娇声道。

孟梓的手一顿,最终仍然温柔地落在她的肩上,语气不轻不重却不失威慑:“宠爱和孩子,你只能有一样。”

严九香没有说话,双手攥紧了皇上后背的衣服,闭上眼听着他胸腔内平稳的心跳。

日暮时分,孟梓用完晚膳,看起了奏折,她忽然停下笔,对一旁的魏宏道:“魏宏,这避子药对没有经过人事的姑娘危害很大吧。”

魏宏如实道:“是,避子药乃是至凉之物,女人不论有没有经过人事,其危害对身体都非常大,长期食用,会永远怀不上孩子。”

孟梓听的一惊:“那…璃鸢和严九香她们…”

后宫中,子嗣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奢望的,除了跟皇家沾亲带故,壁如皇后,其他的只要是背后有强大的势力,就算南离皇嗣稀薄,也绝不能让有所企图的人觊觎。

当然,璃鸢是个特例,那都是她自愿的,怨不得谁。

魏宏见过后宫太多的恩怨是非,他淡然道:“皇上,这些都是没办法的,您用不着自责,香嫔这辈子无子嗣的结局已经注定。”

孟梓心里还是难受,她是个女人,一个女人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该有多绝望,一辈子孤苦无依,老死在宫中,她实在不忍,但又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她想让自己好受一些,便说:“那你明日去清欢殿传话,告诉璃鸢,说,朕知道她在服用避子药的事情,让她立即停下,反正皇兄生前是最爱她的,这总没关系吧?”

魏宏摇头,叹息道:“没用的,皇上,璃贵人的身子已经…怀不上了,先前,皇后亲自夺下她手中的药,她不但不听,甚至随身佩戴有麝香的荷包…”

“璃贵人对先帝…还有皇后的恨意太深了…没人能劝的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