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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桑回想了一下这段日子越初寒对她的态度,不由摇头:“不会的,她并不喜欢我。”

孟青似笑非笑看着她:“你如何得知?”

绮桑没好气:“上次不就跟你说过了吗?我问过的。”

孟青拖长语调:“啊,想起来了。”

谎言被拆穿也能这样泰然自若,绮桑对此人的精湛演技着实佩服,便又问道:“那我到底是谁家的?”

孟青端详她一阵,声音微沉:“可还记得竹林里的双人墓?”

绮桑当然记得了。

便听孟青道:“其实那里头埋着的,并非越长林夫妇,乃是老阁主和阁主夫人,亦是我的师父师娘。”

所以她说那座墓里是原主的父母,只是在增添绮桑对身世的可信度罢了。

绮桑无语。

“我起初说老阁主与越长林乃是结交兄弟,这点不假,”孟青慢条斯理道,“越长林其人,武功高强且足智多谋,任何方面都比越长风更适合担当庄主,加上他是长子,自小也的确被当做庄主候选人来培养,可越家那位老庄主却在临死之际突然改了主意,要将庄主一位传给越长风,这事,你随便找个人问问便知真假。”

听她这样说,绮桑便猜测道:“所以越长林心中生恨,就找上老阁主帮忙,打算双方联手一起攻打碧云山庄,抢回庄主之位?”

孟青却是摇头,眼神微冷:“并非越长林先发制人,越长风登位后能力不足,东境大小事宜被他管得一团糟,毕竟是个从小活在兄长光环下的闲散少爷,他能成得了什么气候?不到三月光景便已惹得东境民怨从生,又有老阁主英明在前,他那庄主之位,说是臭名昭著也不为过。”

越长林有治民之才,也有大将之风,虽未得到老庄主青睐登上庄主一位,但对于越长风搞出来的烂摊子却是事事亲力亲为,成日任劳任怨给越长风擦屁股,操碎了心。

可劳累不说,却还半点好处都捞不着,眼见东境子民对越长林大加赞赏,越长风便将这位才干出众的兄长视为了眼中钉。

但要扭转一边倒的局面,于民众口中树立起好形象,只会暗戳戳扎兄长小人儿可不行,越长风深知自己不如兄长那般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但手段心计方面却还算值得一提,既然想将兄长的风头盖过去,就必得干一件越长林都做不到的大事,如此才能令所有东境子民心生敬佩,诚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