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桑哼声道:“别以为我是担心你,我只是怕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孟青“嗯”了一下:“我知道。”
她说完,仿佛十分疲累似的,又将两眼合上了。
如画的眉眼舒展开来,面容有些消瘦和憔悴,此刻缩在她怀里,竟透出难能可贵的柔弱。
绮桑看了她半晌,终是忍不住道:“你可以不来的。”
孟青没回话。
绮桑推了推她:“喂!”
“别吵。”
绮桑泄气:“你这伤,怎么样才会好啊?”
孟青慢声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难。”
新伤她倒是知道,旧伤又是怎么回事?绮桑问道:“你哪来的旧伤?”
孟青不语。
不说拉倒!反正她也没有很想知道!绮桑伸手将水囊取下来晃了晃:“喂,要不要喝点水?”
孟青道:“不许叫喂。”
绮桑噎了噎:“你什么星座啊?这种时候还在意称呼,没得救了真是。”
孟青只是重复:“不许叫喂。”
绮桑没好气:“那我该叫你什么?你想都别想我再管你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