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胎记而已,有什么好说?总不能大肆宣扬给人听罢。”
越初寒收回手,盯着她的背影道:“我方才收到了一封赵姑娘传来的书信。”
柳舒舒头也不抬:“哦,写了什么?”
“信上写着,让绮桑在七星阁偷书,还让赵姑娘千万不要带她回盛安城。”
柳舒舒一愣,侧目看着她:“这么说来,绮桑没说谎?”
越初寒点头:“是有人故意用我的笔迹伪造书信,假传消息,让我们对她生疑。”
柳舒舒恍然大悟:“难怪。”
言毕,两人都没了言语。
许久,才听越初寒低沉道:“为什么?”
听见这句莫名其妙的疑问,柳舒舒面露不解:“什么?”
眸光变得暗沉,越初寒捏紧了手心,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神情有一瞬的凝滞,柳舒舒很快反应过来:“你怀疑是我做的手脚?”
将那封书信扔到她面前,越初寒起身站了起来,脸色生寒:“这信上的字迹,是你所写。”
柳舒舒将那书信拆开扫了一遍,哼笑一声:“会模仿你笔迹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但能模仿到如此境界的,唯你一人,”越初寒沉声道,“绮桑已然失忆,她已不记得从前会模仿我的字迹,裴陆不用说,他的字我一眼便能瞧出来,只有你写出来的字可以做到真假难辨。”
柳舒舒二话不说便将那信纸丢了,愠怒道:“就凭这么封书信你居然怀疑我?那你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是绮桑故意搞的小伎俩?她失忆是不假,但她如今还能不能模仿你的笔迹可是未知。”
“书信是飞雪居亲卫所传,绮桑那时身在别处,如何能够号令你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