碇源渡不再开口说话，淡淡应了一声。

“嗯。”

当冬月耕造离去之后，碇源渡静静地看着前方，考虑着接下来的计划，以及思念自己的妻子碇唯。

仿佛是幻影一样，前方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确切来说，是一个奥特曼，两米高、算是人类体型的奥特曼。

碇源渡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影后，伸手按动桌子旁的呼叫按钮。

同时抽出了一把手枪，对准这个奥特曼：“你果然是使徒吧？”

“是使徒的话，如何？不是使徒的话，又如何？”苏泽开口问道。

“无论是什么，都只能死。”碇源渡说着话，已经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还真是果断。”

苏泽抬起手，手掌抓住子弹，感受着子弹上灼热的温度。

碇源渡有些吃惊，但是依旧面无表情，连续开枪。

苏泽抬起手来，手掌松开，子弹稀稀拉拉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很有趣的想法，不是吗？”苏泽说道，“碇源渡，坐下吧。”

碇源渡愕然，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坐在桌子后面，双手还托着下巴，没有按到应急按钮、也没有拿出手枪攻击对面的奥特曼。

甚至，奥特曼手里面叮当砸落在地面的子弹，也消失不见。

这到底是……这到底是……这个使徒的能力，其实不是攻击力，而是幻觉吗？

碇源渡难以置信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