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伋笑了起来,故意在游渺手上捏了两下,“看你永远都看不够。”
“······”,游渺心中好笑,试着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右手反而被握的更紧。
邢伋停步,把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举到胸口,另一只手扶住游渺的肩膀,强迫他看向自己,“你从刚才就心事重重,能告诉我是为了什么吗?”
自从两人踏入祖陵,游渺就一直没有再放松下来过,这一点在见到游酒的时候尤为明显。
虽说游渺全程表现的都很镇定,唯有在走之前呵斥游酒那次算是一次失态,但邢伋还是看出他心里很不安,像是在害怕什么。
游渺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向邢伋,“我恨她。”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没有指名道姓,但是邢伋却是立刻明白过来,“她”指的是游酒。
“看出来了。”他回答。
游渺回头看了一眼,甬道中空空荡荡,连风都没有,“我恨她把我生下来。”
邢伋闻言眉头一皱,没有想到游渺会有这种想法。
游渺拿开邢伋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拉着他继续往外走,“我之前跟你说过,我有一个人族养母对不对···不过这件事与她关系不大,我要说的这件事牵扯到云方君······”
刑伋:“师尊?”
游渺给邢伋讲了故事,有关游酒,以及他的父亲云方君。
“她是一个极其善于伪装的妖族。”
游渺说:“她并不是玄蛇一脉的族人最看好的下一任妖皇,但却是最有实力的,为了获取权势,她踩着无数人的鲜血尸骨上位,甚至不惜设计祖陵里那些沉眠的先辈,只因为他们是反对她的那些人的最后的靠山。”
游酒野心勃勃,一举清空祖陵之后再无后顾自忧,顺利登上妖皇之位,开始醉心于争权夺势。
虽然她没有明言要侵夺临近几大妖脉的势力范围,但是偶尔的小打小闹,也总是能让几位妖皇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