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仁咳了一声,背对着伍思才朝二人使眼色示意二人离开,一边假意询问:“二妹,表妹,你们怎会在此?”
秦明惠似乎不懂,笑着应道:“今儿日头好,我特意邀表妹出来赏花,正巧碰上你们。”
秦明仁瞪了妹妹一眼,提醒道:“表妹有伤不宜在外行动。”
手伤了而已,又不是腿受伤。
秦明惠正要开口,另一道声音急切的响起。
“不知靳姑娘的伤可有大碍?”伍思才说这话时目光紧紧盯着芳菲被布绑着的右手,神情紧张。
靳芳菲心中一暖,应道:“多谢伍公子关心,只是小伤养个几日便好了。”
秦明杰算是发现了,芳菲对着伍思才格外温柔,他忍不住道:“什么小伤,伤筋动骨百日才能调养好,平白无故遭此大难,也不知是因为谁!”
秦明杰话中的不喜,在场之人无人不懂,芳菲不忍伍思才内疚,正要开口,伍思才却道:“靳姑娘受伤是受在下连累,秦公子生气是理所应当,只希望靳姑娘能早日痊愈,如此在下也能放心。”
伍思才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 ,来者是客,秦明仁笑道:“事情已成,还望伍公子宽心才是,好在表妹的伤并不严重。”
伍思才感激的看了秦明仁一眼,叹道:“这次我一定要给靳姑娘讨回一个公道!叫那刘寅好看!”
秦明仁诧异的看向伍思才,这似乎同她所知的伍思才不同,刘寅与他二人交锋多载,伍思才从未正面与刘寅争执,即便是京城中人对伍思才多有闲言,他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乎根本不在意。
这次,为何如此决绝?
观他神情,显然非小打小闹。
如此想着,秦明仁不禁看向一旁婀娜多姿的芳菲。
秦明杰不服气,在他眼中伍思才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这次躲在芳菲身后足见他的窝囊,因此出言讥讽道:“你能将刘寅如何?别届时还得旁人救你。”
伍思才闻言也不恼,淡淡笑道:“届时他刘寅便知我伍思才是否是好欺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