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才一口茶水呛到嗓子。
“咳咳咳……”
伍思才口不能言, 一张秀致的脸涨得痛红,慌张的望着靳芳菲。
此时的伍思才便是那受惊的麋鹿,一双眼珠像是浸水的宝石。
靳芳菲心头为此软化,可想到自己的猜测又忍不住道:“怎的,被我猜中所以如此害怕?”
伍思才刚恢复些, 一听这话又被呛着,一边咳着一边手忙脚乱的想要比划给靳芳菲解释。
见状,靳芳菲自然的走到伍思才背后, 温柔的拍着她的背, 叹道:“你莫急,先缓缓, 我不过随口一说。”
好半晌,伍思才终于停下咳嗽。
靳芳菲给她倒了杯水, 面露歉意, 解释道:“对不起, 实在是我见你难过,以为是你听到我提到大哥的亲事如此。”
靳芳菲心道, 实在不该看些话本,浮想联翩。
伍思才接过茶杯小心翼翼的啄着水, 总算好过一些。
她憋着嘴道:“靳姑娘。你当真误会, 我发誓我绝无龙阳之好!”
话中之意委屈得不行, 靳芳菲哪儿还怀疑,愧疚道:“是我莽撞了,我同你赔不是。唔……若是你生气, 我下次给你赔礼,如何?”
“这是靳姑娘你说的,我等着咯。”
靳芳菲抬头,伍思才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哪里还有半分委屈。
“好。”靳芳菲上回收了伍思才的礼,一直寻思着回礼,如今正好是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