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才有些气急败坏的喊道,秦明惠虽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冷静道:“昨日芳菲听说柳如兰离京的消息便独自出了府,直到此时仍不曾回府。”
“这事儿怪我,昨日我跟着娘学管家之事不曾留意到芳菲的动向。是红烛拿着你的信来找我,我才知找芳菲已不在府中。她时常出府,因此我并未在意。”
“可我见芳菲一夜不归,便有些慌了,起初我以为芳菲会来找你,便想让人找你问问情况,没想到你竟让青笋来问回信,我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伍思才不敢相信听到的话,“不可能,以芳菲的武功,这京城里寻常人怎能奈何得了她?”
“我原也觉得如此,她的武功那般好,谁曾想……”秦明惠此时才露出担忧的神情,说话也带着哭腔。
“黄山带着人找遍了京城,愣是没有半点消息,我没法只能来找你。”
伍思才愣愣道:“昨日芳菲并未来找过我。”
秦明惠一怔,想起那日芳菲曾经说过的话。
伍思才看她神情,意识到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秦小姐有话大可直言。”
秦明惠这才道:“我听芳菲提起你有事瞒着她,而她眼下还不知如何面对你。”
听到这话伍思才愧疚不已,芳菲一定是担心柳如兰的事影响到秦明惠独自出了府,又碍于那日的心结不愿来找自己。
“怪我,怪我,都怪我。”伍思才痛苦的自责着。
秦明惠见状也不愿再刺激伍思才,只得安慰她,“现下没有消息或许是最好的消息,以芳菲的武功寻常不会出事,有没有可能她被其他事缠身一时无法脱身。”
这话说出口秦明惠却没底,她从昨夜便一直有不祥的预感。
伍思才想到一个可能,“芳菲会不会出城找那柳如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