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父敏锐的发现伍思才的发髻是重新梳的,连衣衫也有些凌乱。
我的老天爷,自己的儿子何时成了如此急色之人?
这下西伯侯当真不敢怠慢,他先是慰问靳芳菲:“芳菲啊,身子可好些了?”
靳芳菲尴尬的咳了咳,应道:“多谢伯父关心,今日给您添麻烦了。”
“一家人,一家人,何谈麻烦。”
伍思才这回终于递给她爹一个干得不错的目光。
西伯侯心想,这是有谱儿了。
她们父女二人打着暗语,秦怀义气得两眼发白。
“芳菲,回府!”
靳芳菲一时乱糟糟的,便应了下来,回府也算能冷静片刻。
靳芳菲行了一礼告别伍父伍母,刚走一步发现被人扯住衣衫。回头一看,竟是伍思才,一副可怜巴巴的目光望着自己。
靳芳菲连忙扯过袖摆,匆匆跟着舅舅秦怀义离开。
她可没有看错,伍思才先前用嘴型无声道:“记得负责哦。”
真是无赖!
伍思才望着靳芳菲的背影终于露出笑容。半晌收回目光时,对上伍母忧心的目光,她不禁在心底叹了叹。
这儿还有一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