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才脸上带着酒醉的殷红,指着墙道:“我知这不是侯府,我就是要来这儿,我今日不回府。”
鲁余心想这莫非是伍家旁的宅院?先前也没好好瞧瞧哪处有牌匾,这会儿当真是进退两难。
伍思才见他迟迟不动,跺脚催促,“你快点,鲁余!”
合着还认识人,鲁余瞅着伍思才,这模样是醉了不假,连声音也细了不少。
“伍公子,咱们走正门成不?翻墙被人知道传出去不是笑话么!”
若是伍家的宅子,走正门定然有人认得出伍思才。若不是,他也好拉着伍思才离开。
伍思才却摇头,“不,这会儿我进去得惊扰到其他人,我就从这儿进去!”
鲁余心里叫苦,早知伍思才这般酒浅,他说什么也不拿那女儿红出来。
糟蹋了,糟蹋了。
“你不给我当垫子,我……我自己来!”
伍思才四下晃悠,鲁余只好跟着,一边走一边劝。
好家伙,还真让伍思才找到几个旧木箱子,也不知是谁放的,这不是平白惹事儿嘛!
鲁余看着伍思才一个一个将箱子堆在墙外,伍思才站上去恰好能翻过去。
这到底是哪家的宅邸,他心里隐隐觉得这事不简单。西伯侯府约莫就在一条街外,没必要再在这儿安宅才是。
伍思才一条腿已经搭在墙上,鲁余赶忙拦着人,“伍公子,您别啊!这若不是您府上,您这可算是私闯民宅,可是要坐大牢的!”
伍思才回头看着鲁余,笑道:“放心,她绝不会让我见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