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莹莹心里也是不平得很，她不是女主吗？怎么被当成粗使丫鬟，脸上开裂，原本漂亮水透的脸都糙了，手指也是又黑又粗，天天干脏活累活。

她以前还能穿裙子，现在都是脏兮兮的破裤子，因为天太冷了，上茅房难受屁股都不敢擦，有一股子臭味，头上还包着块破布。她们这次是请了一天的假过来，她倒是要看看，张楚楚这个丑八怪炮灰女配怎么在张家活下去的，明明早就该死了！

“奶奶，我是莹宝宝啊，我好饿啊，穿得又冷。我们在周府做的活儿，又脏又臭，我才九岁半啊，哪里干得动这些脏活，我都没有衣服穿，全是穿的旧衣服，还要被踢打，好可怜哦。”

“奶奶。”张楚楚拉着吴青果的手，心里有点不安，张莹莹怎么会突然回来，干嘛回来啊，不是攀高枝去了吗？

张家在张莹莹的眼里，除了张毅考中做了官有用，其他人都是渣渣。明面上叫吴青果奶奶，背地里骂老不死的。

“楚楚别担心，我怎么可能要这种孙女！”吴青果哼了一声，扯了下嗓门喊：“当初你不是跟着你娘走了？你们有饭吃有气喘，干嘛来我们家这种穷地方要吃喝。”

“奶奶，别跟她们啰嗦了，我们丢雪出去打！”王庭坚气得不行，这两个人就是听到张家变好了，想要过来投奔，

“庭坚说得对，我们早就不是一家人了，她们娘俩走的时候，还撅着臭腚子满屋子放屁呢，故意激怒我，还对楚楚不好，都别客气。”

吴青果喊了一声，南瓜和王庭坚就放着汤婆子，开始揉雪团，张楚楚想到赵佳平时欺负她，还拿石头打她的额头，加上张莹莹阴险嘲笑的嘴脸，也跟着去捏雪球打。

“嗷哟！”赵佳和张莹莹在外面抱头鼠窜，又是喊又是跳脚，村子里的人认识她们，都来看热闹。

“你们看啊，她们不是以前张家的媳妇和漂亮孙女吗？”

“是啊，刚回来的时候趾高气扬的，那个漂亮孙女当时穿着裙子在村子里扭来扭去的，特别讨厌。现在都成了小丑娃，你看她的嘴脸，呸！长得比土耗子还要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