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跟过去听，方礼也是听玲珑回来说的，今早上她和玉莲要去拜神，昨晚上一起睡，所以起得很早。

她们都没有上马车呢，张莹莹就抱着一双破鞋子跑了出来，对着玉莲又是跪又是磕头的，还说她受不了苦日子了，求玉莲可怜她。玉莲知道她们母女俩对下人不尊重，干活还不利索，自然是不理的。

但是张莹莹追着马车跑，又是哭又是说脚坏了，心里难受之类的，吵嚷个不行，反正吼得比杀猪还要大声。后面玉莲就丢了一两银子在地上，大早上拜神就是要心平气和，好心情都被张莹莹给毁了。

“她怎么这样啊，我记得当初在村子里见到的时候，不是这样没分寸的人。”张毅还以为听错了，回想见到张莹莹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是羡慕夸赞的。

“她这是露出来本性了，我听玲珑说过，她的样子是比楚丫头的好，但是心眼多。她才见第一面都这样说，一定是对的，玲珑不会看错人。”

“确实有点心眼，当初我见她那双眼睛的时候，还以为看错了，这么想来，还真是。走的时候还朝我看了好几眼，就跟被丢弃的小狗似的。”

“小时候就这么多心眼，长大了绝对不吃亏。她们母女今天回去了，要是你担心，我叫人帮忙守着村子里，她们不能去闹事的。”

“还是算了吧，上次我精神不好都没有注意看，估计村子里对我家里更是要说三道四的，你还是别去掺和了。”

张毅也是为了方家好，王庭坚身份太特殊了，只要他不出门来，以后要是有人去搜查，就说回家去了，他们也没有办法。

小孩子样子变化快，王庭坚后面很少出门，就算是有画像，也不会被认出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周鹏就来了，三人才去里面的书屋说话。玲珑来送点心，见他们都在提笔写字，也不去打扰，去找玉莲逛街去。

东四街，张楚楚忙前忙后的端盘子，这里真的是人多啊，刚开始一个人都没有，要到午时的时候，乌泱泱来了一群人。

原本他们不打算吃面的，张楚楚让他们尝一碗，要是不好吃绝对不收钱。这些人就贪便宜，要了贵一点的鹅肉炖面，面上端上去，尝了一口就开始点面，有些人也被他们吸引来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