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下回得理他们远点。”张毅打了个哈欠，先把湿衣服换了再洗，又困又晕，要不是担心着落耽误读书，他都要在浴桶里睡着了。

京城一片繁华，路上经常有人在吆喝着卖东西，一会儿换一拨人，但是路上还是人来人往，一不小心人就看不到影子了。

楚楚面馆，门还是关着，张大器驾着驴车，一家人里里外外把面馆扫一遍。雪还没有化，他们也想来开馆子，但是吃面的人也少，每天估计就能挣一百文不到，还是算了。

“奶奶”吴青果正在忙，还没有抬头，就听到叫她的声音，又是张莹莹这个不要脸的人！

“小奶奶，不擦屁股的人来面馆，一会儿熏臭每个地方了，谁还会来面馆吃东西啊。”

“你别这么说嘛，人家好可怜啊，被打被欺负，每天都能吃到东西，还不是你们给我的，不然都要饿死了。”

张莹莹手脚麻利的开始干活，一个冬天过去，她又长糙了。主要是经常在外面蹦跶，吃喝拉撒懒了又不擦屁股，还到处打骂撕嘴巴。平常吃得好就躺着睡觉，肚子肥溜圆，臭腚子又臭又肥，快赶上四丫了。

吴青果让他们都被动，看张莹莹表演，等会儿她干不动活儿的时候，就会到开始装可怜了。不过，她低估张莹莹不要脸的地步，套路也开始走苦情戏和团宠戏的结合。

“奶奶好重重啊，人家抱着都觉得累，你们都别干活儿，让我来！”张莹莹打算多干点事情，又能减肥又能表现自己。

擦桌子扫地擦地板，每一样事情张莹莹都在做，手指都变黑了，又开始粗糙，她还等着吴青果看她可怜带她去看大夫呢。

等事情全都做完了，张莹莹仰着脏兮兮的小脸，吸溜着鼻涕，手来回搓着，想伸手又不好伸手，看着十分可怜。

张楚楚哼了一声，就是会做戏，张莹莹背地里没少骂人，看她算计人的眼睛就知道，臭东西喷了香水还是臭的。

“奶奶，咯咯。”张莹莹学了小孩子的笑声，笑得调皮又可怜，风吹过来她就开始扭臭腚子，臭味居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