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想留在府里，明早我要进宫，就不为难你了，回府了，你不好好回报我，以后别想出门去。”

燕王把笔放好，两人说了些话，才分开。张毅出门去看墙，这么高的墙，到底是怎么翻出去的，他垫了一个椅子都没有用，就算他不是身高八尺，也是七尺八应该有吧，只是比燕王矮了一些。

“你不在屋里呆着，跑出去干嘛啊？”方礼站在窗边，看张毅去找垫脚的东西，大白天就想翻墙，还不如直接走出去呢。

“怎么来府里了？都没有人跟我说。”张毅连忙下来，抱着椅子进屋，就看到方礼，“周大哥没有跟着你来啊？”

“没有啊，玉莲去找玲珑诉苦，说周大哥不管她了，天天忙事情。玲珑就说来找你娘学点手艺，等他们走了，都没有人能问了。”

“快坐，我们两个说话也是一样的，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出来办法。”

张毅放好椅子，去磨墨，以前在书斋他们就经常相互磨墨，再读书。方礼去提笔，笔墨都是现成的。

“你拿走干嘛啊？我又不会用光你的墨，不用墨新的了。”

“这是。”张毅又把墨放下，都是男人，在意太多了反而就不对头了。

“你最近都去哪里玩了？我听说昨晚睡得早，还誊写东西，不会是在写情诗吧？”

“我是会写情诗的人吗？当然是喜欢的文字了，就你话多。”

“你小子长大一点就开始神气，小心我教训你。”方礼捏着笔，“你屋里又熏香了？怎么有股味道，像是用龙涎香来调味的。”

“有啊，昨晚睡得不好，就一点点，早就消散了，就你鼻子好。”

“这个东西很贵的，有钱也很难买到，是贡品，你那里得来的？”

张毅揉了下鼻子，“我不知道是什么香，以前遇到卖香的人，就是觉得提神，然后买了。我哪里知道是哪种香，又不违规，说不定是仿照龙涎香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