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的衣穿得很好,你不要再闹了。这样很不好。”
魏激浊的状态的确不好,他不敢将内心深处的担忧吼出,只能歇斯底里般,借骂来呵斥一切。
齐问则不然,他像是看淡一切了,效忠崇修仙人,谋害崇修仙人,作乱于天下,还是现在看着崇修仙人死,他的神情都未变过,脸一如既往地艳丽,甚至透着股慵懒,像是随时都能睡过去。
晋仇的身体与刑架相连,他想起了多年前,自己当着众人对殷王施刑,当时不会有人来救殷王,现在也不会有人来救自己。
魏激浊没有能力救,他现在强行救自己,只能让众人对自己的猜疑再起,死后的名声都无法保全。他只能看着,就像自己对殷王动刑,殷王的属下只能眼睁睁看着殷王受苦一样。
韩羡鱼呢,“羡鱼为何选择帮你?是为殷烈?你该叫殷烈多和女子相处。”
他实在是怕殷烈如他跟殷王一般。
殷王不回他,而是拔出自己的剑。
那把叫太阙的剑,倒是有一个字与殷王的名
殷王太庚的太阙剑,它厚如岩石,传闻是殷家先祖取九天之水、冥渊之火煅炼了千年、吸数万条修士之命才成型。
它慢慢插入晋仇体内,避开了所有要害,慢地像是一种折磨。
晋仇攥紧了双手,默默忍受。
殷王是故意的,他看着晋仇的脸,等晋仇适应便将剑拔出。
晋仇的脸煞白一片,他似乎并不认识这样的殷王,只能悲哀地看着。
“你当年给孤七根锥子,孤也会还你七剑,放心,孤不杀你。”
晋仇喘着气,等他平稳些许后,殷王便刺入了第二剑,厚重的剑身穿破晋仇的血肉,他的呼吸愈重,神志愈发不清醒,只能看见模糊的一切,无尽悲哀向他涌来,使他迷失在苦痛的潮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