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什...什么情况...”日织还未反应过来,七宝便将手指掐在了日织的喉咙处,此刻的日织琉璃由于窒息感的缘故,完全没有办法呼喊或者动弹,只能静静地看着七宝的为所欲为,面前的男人先是掰开了他的嘴,然后将头凑了过来。
“疼...疼...疼...好疼啊...”日织的内心如此说道,随后由于呼吸不顺畅以及昨夜一晚未眠的缘故而陷入了昏迷之中。
“咳咳——咳咳——”
当日织醒来的那一刻,自己的身上正穿着白色的禁锢/拘束服(防止精神病人自残的服装)坐在一个幽暗密闭的车厢中,虽然这个车厢的空间比较狭小,但好在日织周围的并不多,只是零散地躺着两个“懒散”的家伙。
这两人一男一女年纪大概都在六十岁左右,那个老妪的头发花白且扎了一个简单的丸子头,在拘束服的下方能隐约看见和服的影子,她的长相不是很讨喜脸颊消瘦,总是有股苦大仇深的意味,令人很自然的联想到晚间档热播电视剧中的那种刻薄婆婆。
而老男人的样子相较而言略微的喜气,他的脸颊上满是赘肉像是经常在娱乐节目里出现的那种角色,光秃秃的脑门上没有生长一根毛发,耸拉的表情上满是疲惫完全没有一个作为“喜剧角色”应该有的仪态。
“这...这...我现在难道是在去往连枝疗养院的...救护车上?”日织很快便察觉到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
伴随着口腔内的一阵疼痛,七宝的声音从日织的嘴里传了出来了。
“小子你醒了?”
“七宝前辈...你在哪里...”日织小声地问道,生怕旁边的人听见自己与搭档的谈话,“我怎么只能听见你的声音,却看不见你的人...你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