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织琉璃用手挠了挠自己的鼻梁许久,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开口,作为曾经的社畜,日织琉璃对于工作的定义仅仅只是顺从,如果上级或者公司要求他完成某件事那么他执行便可以——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理解、不需要考虑,仅仅作为仅仅成为一个按部就班的工具就可以了...
“你的好奇心很重,相对的满足你那强烈的好奇心你需要思考,需要接触更为广阔的世界...这便是所谓的权利与义务的一体性——在满足好奇心的那一刻,你必然要接受因此而带来的一切...”
安图恩特缓缓地说道,雪茄的烟轻飘飘地飞出了她的嘴,“如果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该怎么思考,或许你可以...听听我这个老太婆对于这些的理解...毕竟我也是过来人...有着一些‘微不足道’的经验...”
“经验...”日织琉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人事科的八百尼曾经和我说过,你在参加面试之后杀死了一只由上任公司前辈所变化而成的‘神胎’...虽然在这里面有七宝的帮助——他发给了你一支枪,但是你自己的能力仍旧不可或缺——起码你证明了你和那些人是不一样...”安图恩特缓缓说道,“你敢扣动扳机!”
“那个您说的那些人?是指哪些人?”日织琉璃依旧疑惑不解。
“向‘神’亦或者所有他们所不理解之物、所臆想之物跪拜的人...”安图恩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人类对于‘神’的理解其实一直是个模糊的状态,比如风雨雷电这一类的自然景象,人类会对其进行假想——存在某个异常的生命体、精神体操控这些本该司空见惯的东西从而向其跪拜,然而这个异常的生命体实际上并不存在,那些人所跪拜的不过自己的幻觉而已...”
“自己的幻觉...”
“没错——人类最擅长创造的便是所谓的‘神’...在自己的大脑中组装、在自己的嘴中诞生,在人群中传播神——”
“可...我在之前遇到过的...并不是这样的...”日织琉璃回忆起之前看见惨白少女的场景以及伊藤前辈从“胎神”腹中滚落的场景接着出口否定,“他们好像是客观地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