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野木其流子冷冷地说道,就仿佛一个圆滑世故的老油条那样,“这是他们西村寺家里面的家事,跟我们两个外人没关系,你看一看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秃头和尚吗,他是西村寺家的家仆都没意见...我们管那么多干嘛...”
“可...”牧田幸治郎回看了一眼其流子然后说出了这句话,“可是...这不应该也不对...之前你在‘滨寿司’那里不是也很讨厌这样背叛的行为吗?”
“诶?你今年几岁了?”其流子耸耸肩说道,“一码归一码,一件事归一件事,现在的我们可是还在西村寺家,况且...昨天晚上遇见的事情...你忘记了吗?”
“那些...邪祟...”牧田幸治郎的记忆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时候,无数邪祟相互倾轧的场面哪怕是现在也令人毛骨悚然。
“没错啊好歹西村寺羽光这个家伙帮了我们一把”
其流子用一种不太友善的眼神看着那个领路的持杖僧,而嘴里说话的口气还是比较轻松的,“不管怎么样恩将仇报我们是不能做出来滴”
“锡锡——锡锡——”
持杖僧摇动着自己手里的禅杖,然后抬起右脚踏出了廊轩前的式阶,走向了西村寺府邸的后门,牧田等人见此一同跟了上去,只不过在这短短的百米的路程内,绵弥小姐与西村寺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有些微妙——他们两人并排而行,甚至于走在稍后位置的牧田君能看见了两人的双手十指紧扣。
“吱呀——吱呀——”
朱红色的楠木大门发出了老旧的震动声,身穿浅蓝色和服的雉刀侍女们缓缓为绵弥等人拉开了离开西村寺府邸的通道,古老的合海波涛纹被牢牢地铭刻在大门的面板上,由砖石垒砌而成的厚实围墙一眼看不到边,生长在这围墙外沿的树木郁郁葱葱仿佛森林一般,结了果子的灌木则从砖壁的夹缝中挤了出来看上去颇为的古老。
“离开这扇门之外就是‘幕番所’们的住址了,贫僧就不再相送了——”
持杖僧人向着绵弥小姐双手合十鞠躬行礼,“他们既会带您离开府邸出外游玩,也能带您回到府邸继续婚礼,只不过山路难行希望您能先提前做好准备...”